手段他自负不逊于任何人。

看着自己主子脸色阴晴不定，表情变更也少有的形诸于色，刁肃也知道自己这次逮到了一条大鱼，不过看上往自己主子也是有些拿不定主意，刁肃实在不明确这等看上往并不算太复杂的事情怎么能够难住素来在大事眼前从容潇洒的他，不过他也知道不该自己考虑和过问的事情就不要用太多心思往想，否则有些事情想多了对本人未必是福。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往，也不知道无锋毕竟在书房里转了多少圈，也许是他转悠累了，才慢慢坐回案桌后的大椅，眼力深沉的看朝阳光明媚的窗外。

“根据你们的情报，在我们全部西北民间亦有不少信仰圣灵教的百姓喽？”无锋终于启口相问。

“在庆阳、金州、博南、回德四府应当是有相当数目的，毕竟来自西大6的移民在这四府的人口总数有三成左右，抛开印德安人不算，由于他们大多信仰他们自己的原始宗教，来自西大6的的移民也有一成左右，这间大多都是信教的。”刁肃一边思索一边答复，“不过他们固然信教，但和现在在西北大学涌现的这种情况还有些不同，由于像这些移民的原籍都是来自西大6各地，并非同一地区，信仰的教派也不尽雷同，根据现在我们控制的情况，他们现在在宗教信仰方面都还处于一种比较零碎的无组织状态，还未形成一个比较同一习俗，至少在目前，我们还没有现他们间有专职的宗教职员，比如传教士和牧师等此类职员。”

“而西北大学这种情况有些不一样，那些所谓教员几名比较生动的，除了教授一些来自西大6方面的知识外，其余闲暇时间都放在了那些传教布道事务上，属下和猜忌他们的真是身份会不会有问题，所以属下斗胆已经派职员往西大6懂得这几名教员的底细，看是否有可疑之处，只是西大6路途远远，至少得有三五个月才会有消息传回来，真实情况现在一时也无从得知。”刁肃紧接着补充道。

见自己下属考虑得如此周到，无锋深感欣慰，看来在政治嗅觉的敏锐度和情报系统方面统率能力上，刁肃丝尽不亚于自己，甚至还有过之，自己真还没选错人，微微点点头：“干得好，你比我还先想到一步了，当初从西大6引进一些教员的目标就是想让我们得人能够多懂得一些来自异国他乡的新知识，没想道还会带来这些副产品，看来这工作还是一刻也松懈不得啊。”

“嗯，大人，现在西北大学涌现的现象固然只是苗头初露，但属下在想，一旦他们这种行动展到民间，尤其是那些来自西大6的移民当，恐怕很快就会形成一股相当大的气力的，不可不防啊。”得到上司的褒奖，刁肃没有丝毫骄矜之色，依然是一脸漠然的提出自己的见解。

“嗯，这是确定的，我们当然要采用必要的对策。”无锋当然不会在下属眼前裸露自己心坎的深远想法，淡淡一笑道：“西大6移民既然都有信教的传统，那么我们就不可能强行压抑他们的宗教自由，可以正确领导嘛。当然假如是别有居心者，又另当别论。”

“那大人您的意思——？”刁肃隐隐约约已经听出一些含义，但一时却又无法完整理会到上司蕴藉隐晦的话后面的全部意思，征询的眼力牢牢的凝视在无锋的脸上。

“西北大学的那些个表现突出的教员么，现在加紧监控，严格限制他们正常教务运动以外的运动，待西大6情报传回来再说，假如真是别有居心者，那就让他们可以返回西大6了，回他们故乡往慢慢宣传吧，假如只是出于自己对宗教教务的热爱者，那你这些人的情况好好收集一下，尤其是他们的爱好性格脾性等，也许会对我们有用。”说到最后，无锋眼力深奥，嘴角却又流出神秘的笑脸。

“那对民间的宗教运动呢？”刁肃不肯放过任何一个问题。

“嗯，这倒是个问题，我的意见还是加强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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