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的，或者间接的。

……

待到身上沾染的凉意被室的温暖一点一点的驱除干净时，季子默伸手从张手中抱过小心肝。

小心肝之前一直很乖，乖乖的窝在张的怀中一动不动，也不给一点儿表，看起来是十分高冷的样子，但，在季子默抱过去的那一秒，他挣了挣身子，小小的脸上也有了一点儿的笑意，那样子，那样子就像是在分辨人，就像是知道抱着他的人是他妈妈。

“哎哟，这小家伙可真是聪明着呢，被妈妈这么一抱就知道了。”

“也是小没心的，张陪了你那么久，抱了你那么久，你不给张一点儿反应，眼下妈妈一抱，就折腾起来了，就这么欢喜，这么高兴起来了？”

他这小模样一出来，季子默看了欢喜，张也看了欢喜，不由逗弄着。

张到季子默他们身边时，是有些拘束的，毕竟她伺候的这人家是有权有势的，她怕不好相，人骨子里面会透出来高傲，她为下位者得小心谨慎，不要做错了事。

然在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后，张不再那么拘束，谨慎，因这一家人很好，一点没有那种位于上位者的盛气凌人，你只要不做错事，就不会有什么事，以及就算做错了什么事，也没有关系，她们不会不把你当人，打之骂之，惩罚去，当然，这有一个前提，就无论什么都不能危害到小少爷。

张也不会，虽不是自己的孩子，但到底是她看着一点儿一点儿长大起来的小东西，还是这么可爱的小家伙，疼都来不及，哪里舍得伤害，也没有理由，动机，她是拿着薪水来照顾人的，又不是来伤害人的。

也所以，渐渐的张放开了一些，也于是，这会儿，她才会说这些话，有胆子和季子默一起逗弄着小孩子。

却……

总归不是一直的。

这世上不是有一个词语么！

叫做：鬼心窍。

鬼心窍，鬼心窍。

后来，张就是有，她被鬼住了心窍，做出了一些伤人害己的事。

不过那都是很久之后的事，距离现如今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而那时候也其实是有点儿物是人非，因那时候季子默身边没有了向北阳，那时候她已经失去了向北阳的庇护，她只有只剩下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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