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傅深没想到季子默会说出这样一句话，她其实很想反驳，很想说可以，可事实，不能，她压根是说不出口，因她爱过那人之后再也无法爱别人，她哑口无言。

“不能对吧？”季子默没听见傅深的声音，她自顾的笑了笑，继续说道：“以前我其实以为是能的，因为在厉少泽之后我爱上了别人，可在他之后，好像是不能了，我已经失去了爱一个人的能力了，深深，我好像是真的失去了爱一个人的能力了。”

该是这么说的，无法再爱，可明明的，她心里是有爱的，对那人，她是爱的。

是只爱那人吗？除了他之外再无法爱别人，除了他之外，才没有爱别的人的能力？

“默默，这些年，你有没有想过要回去他的身边？”傅深终于开口，声音很缓很慢，有些沉重。

“没有。”季子默摇头：“怎么回的去呢，都回不去了。”

“你们当的事，我觉得，说句实在的，你是有点太冲动，太草率了，你当时应该问一问他，是不是真的，因你那个朋友，你不是说么，很喜欢他，有可能她骗你呢？”

顾疏白这个人以及有关于他的所有的事全部都是季子默想要忘记的，觉得是心底的伤疤，她告诉自己要清零，但有时候撑不住的时候，她也会找人倾诉，齐生还在世的时候，是与他。

那时候她只身一人在伦敦，身边只有齐生，她非常撑不住的时候什么都会和他说。

那四年，他也总是关心她，帮助她，甚至可以说那四年他们是相依为命的，也由此，她对齐生有着很深的感，将他当作一生挚友，他死去后，将可可托付与她，她便也就担起照顾可可的事，真正的当自己的孩子，也或许她是有将那一份爱，无法给予自己孩子的那一份爱全部的给予她，寄托在她身上。

后来齐生离世，她带着可可回到z，在魔都待了一些日子，然后到省，在这里见傅深，她的伤随着时间其实已经愈合一些，只有很撑不住，很撑不住的时候，她才会开口，开口和傅深说，因为都是女人，且是至交好友，她是如如实实，原原本本的全部和傅深说了，所以傅深对季子默和顾疏白之间的问题，乃至唐小鹿，秦落落的事全部清清楚楚。

“她骗我？”因傅深的话，季子默愣了愣，随即她摇头道：“怎么可能呢？她没有骗我的必要，她又不知道我和他有关系，她当时是将我当作很好的朋友，找我商量。”

“可万一呢？”

“深深。”季子默听到傅深这话，整张脸惨白，是怕傅深说的是真的，那么她岂不是误会了他，那么……

“不过按你说的，这种万一的可能应该挺小，她不可能这么狠毒，只是我总觉得默默你当时太冲动了，不应该不和他说一声就这样，两个人之间除了爱，更重要的是信任。”

见季子默脸惨白，傅深不忍再说重话，她不再将话题往唐小鹿是骗她那边引过去，但是继续说着顾疏白的事，说到底是他们两个之间的问题，要从根本找问题，而她现在说的原因，是觉得季子默还很爱那个男人，那么如果能够让他们冰释前嫌，再在一起，是很好的一件事。

“和他说一声？”季子默垂着眼眸，呢喃一声：“要怎么说？”

“我承认当时我有些冲动，可是深深，当时我根本没有办法，他有前妻的事才刚刚爆出来，接着又是他让别的女人怀孕的事，并且我的肚子里面还有一个小生命在，我怎么能够理智的面对他，我怎么能够与他当面说？如果是真的，万一一切都是真的呢？那么我会疯的，我会死的，也许深深你现在就看不到我了。”

“默默，默默，你别这样。”见季子默全身不正常的颤抖，傅深脸上浮现心疼之，她将她搂在怀里，安抚她：“好了，我们不要再说了，不要再想了，都过去了，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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