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容易才从楼上绕下来，一阵刺鼻的烟草味就冲入她的鼻腔，她不住咳嗽了两声。

“她怎么样？”窗户边，隐藏在黑中的人，听闻有脚步声，半侧了脸，不冷不淡的声音，仿若只是问问，一点儿都不担心结果。

“不怎么样。”容易皱眉，声音略有起伏，到底是同为女人，瞧见人小女孩被折磨成那样，心下不好受，语气重了点。

“容易。”平静的语调稍微有了一点儿的起伏，他竟然有了绪？

容易没敢再这样应付着他，放缓了语气“刚退了烧，还没醒，身下的伤是严重裂开！”容易说着话，就不由想到刚刚看到的，身子一抖，这男人，认识这么多年了，表面看起来虽然冷漠无，也不至于是做派吧？现在看看他做的这事，两个字都还配不上他，简直是不如！

老虎头上不敢拔毛，太岁头顶不敢动土，可秉着从小相识的分，她叹了口气，还是开口说道“四哥你这会是怎么回事？怎么能把人弄成这样？”

“…”顾疏白点了一根烟，放到嘴里，狠狠吸了一口，点点星火，印亮他半边脸，又因烟雾缭绕而看不清脸上的表，只能听到他徐徐的说“我让你过来，是让你给她看看伤，不是让你来管其他事，其他事，你无须多问多管。”

“可是…”

“行了，没什么别的事，你先回。”

“哎，四哥，你这过河拆桥也不是这么拆的吧？您一个电话，我从金陵千里迢迢的赶过来，现在这大半的，您又让我回去，是不是太没人味了一点吧？”

“我已经和景呈打过电话，让他过来接你，送你回去，你走不走？不走，我让人给你在这边开一间房……”你在这边睡。

“走，我走。”顾疏白的话未曾说完，容易已是连连点头，说着要走。

顾疏白未再说话，迈开长朝着她这边走，擦过她身子上了楼。

而容易看着顾疏白上了楼之后，走到窗户边低头往下看，这里是高楼，往下看，地上的景物都如蚂蚁一般渺小，她却妄想从这些渺小里找到那人的车子。

……

迈上楼梯的最后一阶，已经可以览尽整个屋子，顾疏白的目光略过一切，直直投射至那边，那弓起的一小团，眉心皱起一道褶皱，后来的动作都放的很慢，从最后一阶楼梯走到边用去顾疏白很久很久的时间……

原本在楼梯口站着还没有什么味道，靠近了边，方有浓郁的血味入了鼻息。

并非是次子之血的血味，虽然，可在他进了之后，他曾掀开被子见过，没有红落在洁白上晕染开属于她的纯净之花。

也是如此，造就了此刻这一室的血味，她与那人早先已有过这般亲密之姿，以前想过，觉着无事，只要她的以后是自己的便好，可当真到那一刻，想到他现在与她做的亲密之事早有人与她做过，想到她不断的拒绝他却早在未成年之时就能承欢于他人身下，想到今日她院系教学楼门口站着的男人，差一点点，一点点他们会再相见，他心头的恶鬼再不能安生，要她，一次比一次要……

越沉，浓郁的几乎看不见一点儿光亮，顾疏白闭眼伫立在边许久，才睁开眼，就着边微弱壁灯光低头看躺在的小女孩，她脸很白，连该红润的唇都是白的，她双眼紧紧的闭着，而苍白的唇时不时开合，有呓语从开合的唇齿间倾泄出来，顾疏白听不清楚，却从她的唇形可知，是“阿泽。”

又是他！又是他！

便是连做梦都要心心念念着他么？便是与他有过之后都还要喊着他的姓名么？

顾疏白高大的身子不住的摇晃，连连往后退了几步方堪堪止住。

他重新抬往前走，步伐沉重犹如千斤。

“就那么放不下他？”他抬起手抚上小女孩的脸，很冰，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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