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枪扎在远的地上。

哈雷盘着就地而坐，像是盯着他的老朋友发呆，又像是什么都没看。

「输了？」有人在背后说。

虽是问句，但口吻没有丝毫的不肯定。

「嗯。」哈雷说。

基拉以同样地姿势坐在他的身旁，点了一根烟，「来一口？」

哈雷不答。

基拉悠哉地吐出一个烟圈：「别难过，还是那句话，输给狮伽古尔并不是丢人的事。百年来，死在这个姓氏手下的强者的尸骨能填满整个黎明利刃。你还活着，就已经算是赢家了。当然，那五十枚金你还是输给了我。你还想争那个候选人的名额吗？」

哈雷低着头，沉默一下：「要争。」

之前哈雷想成为黑刃四骑候选人，为了就是有资格与雪茉·希格约特对话。他一直有一种感觉，那些血染的梦境是解开狂暴之谜的关键。而与梦中女人发相同的雪茉，是他现在唯一能接触到的线索。

如果无法完全领悟狂暴力量，他有可能这辈子都无法z胜韦德。

败绩将会变成一道伤疤，伴随他永生。

「有志气。那我们按原计划来。我给你联系了一个外勤任务。」

「外勤任务？」

「没错，外勤任务是黎明利刃校区学生获得z勋点最基础的来源。通常只有二学年以上的学生才会热衷参与，毕竟二学年以后便无法在课堂上获得z勋点，而二学年想要升到三学年，又是一大笔z勋点的开销。」

「那我这次的任务是什么？」哈雷期望是像上次一样的雾任务，他可以从中锻炼自己。

基拉看穿了他，笑了笑：「别妄想是雾任务，雾任务本身数量就少，基本上都被安排成了课外作业。这是你这次任务的地址，你明天下午去报道吧。你没钱修更多的课，反而有时间可以来完成外勤任务，我该说你是因穷得福。」

哈雷从基拉手中接过一张字条，他粗略的看了一眼，看到「外城区」和「城市警卫队」的字眼。

基拉随随便便的把烟头摁在地上捻灭，「明天下午，两点，别迟到。对了，穿军服去，别背你的长枪。」

哈雷暂时不想把外勤任务的事告诉自己的朋友们，免得让他们操心帮忙，他欠朋友们的人太多。

他去装备部换了一崭新的军服，频繁地置换军服让哈雷感到有些不好意，像是故意在占免费换衣的便宜。但从那些老裁缝们的眼神来看，他们早已习以为常。哈雷在院食堂解决了晚饭——一盘冷切鸡肉、鲑鱼沙拉，以及一碗热乎的土豆汤。游骑兵学院提供的食物，不管午饭还是晚饭，除了汤以外，永远都是冷食，仿佛是在时刻提醒着学生铭记院训——「黑袍铁刃，冷酷无。」

哈雷回到梦翼号的时候已近八点钟，刚要开门的时候，对面的门打开，洛妮探出头来。

「你今天回来的有些晚。」这个笑起来甜甜的　，似乎刻意在等哈雷回来。

「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说说话？」　撅嘴，哈雷没有心理她，「今天不行。」他推开门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从肩膀解下长枪，倚放在墙角，然后刚解开军服衣领的一颗扣子，背后就传来了敲门声。

敲门声很轻，不用说哈雷也猜到了是谁。

他打开了门。

洛妮仰着头看他。

「我只是想问问，你吃苹果吗？」

「苹果？」哈雷蹙眉，她到底想干嘛？

「今天我过集市看到苹果新鲜，一不小心就买了太多，我一个人吃不完，而我在这个城市里，一个朋友都没有。所以想分点给你……」

哈雷不知怎么的，突然联想到与伊芙刚认识的景，两个人是彼此在这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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