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务是什么。」

「这没有解释我的问题。」娜欧诺说，「我刚才所说的一切，在你决定自上山之前并不知道。」

「的确如此。我一直以来就在等一次这样的谈话机会。一次对彼此都安全的机会。哈雷就是这个安全因子。」潘妲说。

「你何来的自信，仅靠一次对话必然能说动我？」娜欧诺说。

「因为这次谈话，也是你一直期待的。」潘妲说，「每一次运输光石，你都会亲自出面不是么？」

两个女人对答的反应太快。

哈雷觉得自己的脑力已经快追不上了。

「军团女皇果然名符其实。」娜欧诺说，「我们母子在军团堡垒需要足够大的立空间。」

「当然可以。」潘妲说，「我说过，你可以随便开条件。」

「你明天派人来接我们。」娜欧诺说。

「好。」潘妲站起身，「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潘妲用的是「我们」，意就是让哈雷跟着她一起走。

「不送。」娜欧诺说。

哈雷从死光之母那里借了火把，送潘妲下山。

「扶我一下。」刚进林子的时候，潘妲说。

哈雷接住她的左手，发现她的手凉的厉害，仿佛刚才冰块里拿出来一样。

手上传来的颤栗，说明她竟然也是害怕的！

哈雷一脸疑，潘妲却示意他不要多说，并指了指耳朵，意是说死光母子可以听到他们的对话。

哈雷扶着她走了一小截，潘妲就恢复了正常。

「我希望你不会趁机使诈。」哈雷说。

「怎么讲？」

「现在拉蒙赫正在昏，而且又没了我的保护。正是杀掉他们的好机会。」哈雷说。

「你既然想的很清楚，为什么还陪我一起下山？」

「那是因为……」

「因为你担心拉蒙赫其实已经醒了，我若自下山他们随时有机会从背后袭我。」潘妲眉眼透着笑。

哈雷没有否认。

「你真是一个温柔的家伙。」潘妲说。

「我不是。」哈雷脸红。

「你不用急着否认，因为我不是在夸你。」潘妲说，「一个男人如果竭力兼顾方方面面、照顾所有人的感受，是成不了大事的。这一点你远不及你的父亲。」

「那又怎样，我决不会成为和他一样的人。」哈雷激动道。

「是么？」潘妲说，「你不用急着回答我，答案你心中清楚。」

哈雷和潘妲走到了那条小溪，当见到那支守候在原地部队时，军团女皇的气度又重新回到潘妲身上。

「回城。」她发出命令。

她踩着猛犸的鼻子走上头顶，然后对哈雷说，「上来，跟我一起走。」

「我还要回去。」哈雷说。

「这不是女皇的命令，而是你妈的要求。」她说。

周围的人看向哈雷，眼神中露着古怪。

相对象犀，猛犸的步伐要平稳得多，轿辇，哈雷与潘妲并肩而坐。

「你刚才在山上害怕了。」哈雷问。

「对。」潘妲说，「那可是死光母子，随时都有可能杀掉我，无人不畏惧　。」

「那你还敢自己上山？」

「因为这是一个招募他们的机会。我可不会放弃一个连纹咒飞行艇都能切开的武器。这一点要谢谢你，让我确定他们来到寐草高原背后的确有阿卡迪亚帝军部的驱使。我之前只知道他们母子的来历而已。」

「可你明明说你知道他们的任务。」

「我有说任务容吗？」潘妲笑说，「我只是说了一句任务很蠢，接下来的一切都是娜欧诺自己说。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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