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者的身份被揭穿，这是哈雷预料之中的。

他从昏中醒来时是赤身体的，也就是说背后的大地纹咒早就被人看到了，再加上无意识的超强自愈能力，对魂者有所了解的人一下子就能想到答案。

但灺炀还是说错了一点。

这头魂者并不年轻。

三百年的封印岁月，使他当灺炀的爷爷都绰绰有余。

「请将我的弯还给我。」哈雷说。

灺炀单跪在哈雷的对面，b裹身体的空气以恰好肉眼可辨地程度，微微扭曲。

「那日你摔出门外时，为何不先取得自己的武器再与老夫作z。」

「因为您是空手，我当然也要是空手，这才公平。」哈雷说。

「冠冕堂皇之辞。」老人说，「你不是拥有勇气，而是依仗魂者血统的不死身。」

这句话有些刺耳。

「我当时没有使用完全发挥魂者的力量。」哈雷辩驳道，想为自己保留点面子。

「你既然臂之约，说明你魂的觉醒度至少能达到第一阶段，狂暴。而狂暴状仅会让你在老夫面前多坚持一分钟而已。」

灺炀对魂者的了解远远超乎哈雷意料，这位老人不仅了解魂者的阶段变化，更是连哈雷左臂着的绷带的咒名都知道。

「您……见过很多魂者？」哈雷问。

「人活得久，见识也会随着变多。」老人说，「魂者，稀有，却不稀奇。杀起来算不上太费劲。」

哈雷背脊一紧，飞快判断这是否是一句威胁。

「无须紧张。老夫若要杀你，你便不会活到现在。」老人深邃的眼睛微眯，「你跟普通的魂者后裔不太一样，你体魂的脉动格外的强，甚至强过你的父亲。」

「他……也是魂者？」

哈雷刚知道自己是魂者的时候，理所当然地以为乔汉纳也是魂者。

后来哈雷得知真相，自己跟乔汉纳根本就没有血源关系，那么乔汉纳究竟是人还是什么其他怪物，哈雷就不得而知了……

「没错。他的确是魂者。」老人说，「我听潘妲说过，那人隐瞒了你很多事。不过连潘妲也不知道那人是魂者，在这个军团堡垒只有老夫一人知道。」

「您怎么知道的，难道您跟他打过？」哈雷问，他太意外了甚至没有注意老人是在直呼军团女皇的名字。

「只有一次，代价是老夫的左。」老人说。

！

怎么可能！

乔汉纳·哥麦普，一个赏金猎人手，竟然砍掉了天下第一大宗师的一条！

虽然哈雷从墓鸦口中得知乔汉纳手的实力是伪装的，但没想到他会强至如此地步！

「他……他怎么到的！」

「我发过誓，除了结果，那一z的一切我都不能对第二个人开口。」老人眼神看向前方，他不是在看屋任何一件东西，而是穿越了岁月。

哈雷不明白，乔汉纳杀了潘妲的哥哥，又砍断了大宗师灺炀的。

而当他们意识到哈雷是他的「儿子」时，却留下了哈雷的命。

为了什么？从哈雷口中问报去找乔汉纳复仇？

可，既然那个男人能砍掉天下第一大宗师的，又有谁有能力去复仇。

更何况潘妲亲口说过不想为兄长复仇，而大宗师灺炀的表看上去对乔汉纳也没有怨恨。

「您不恨他？」哈雷忍不住问。

「人上了岁数，便会放下很多东西。」老人说，「而且我没有理由恨他。」

「他可是斩断了您的一条。」

「有时候，失去，是得到的开始。」老人拍了下手掌，射箭　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她跪在老人身旁，放下托盘，哈雷看到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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