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明天才见艾拉莉亚·沙德以及荆棘女王奥莲娜·雷德温，但是今晚她还是接见了一个人——八爪蜘蛛瓦里斯。

虽然丹妮莉丝早就知道他和小恶魔的关系密切，且在鹰身女妖之子的事件中出了大力，但是却一直没有照过面。

“丹妮莉丝女王！”瓦里斯双手拢在袖子里，看起来很是畏缩和拘谨，但是丹妮莉丝知道这是他的表象。他本身如同盘踞在巨网中心的蜘蛛，情报就是他的蛛丝，他懒洋洋地不爱动弹，但是一旦有猎物落入网中，你就知道他的动作能有多快了。

“瓦里斯大人。”丹妮莉丝问道，“你前后一共服侍了三任国王，你觉得他们的缺点是什么？”

瓦里斯看了一眼小恶魔，后者无能为力地摊手。

“你的父亲，众所周知的疯王，他最大的缺点就是把一切都看得太轻，把自己看得太重。”

“劳勃·拜拉席恩，则是把喝酒、打猎、逛妓院看得太重，把王国看得太轻。”

“乔弗里一世，我该怎么形容呢？”

“那就是个披着人皮的怪物，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的玩具和工具。他的缺点我想跟疯王差不多，或者如果他一直当国王，我怕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成为比疯王还要疯狂的国王。”说话的是提里昂·兰尼斯特，也就是曾经乔弗里国王的舅舅。他的话，非常具有可信度。

“他真的有那么不堪？”丹妮莉丝问道。

“女王，他比你想象的要残暴十倍不止。”小恶魔说道，“瑟曦最喜爱这个大儿子不是没有原因的，除了是首生子之外，还因为这个孩子和她最像。”

“我们杀戮、交易甚至是背叛，总有各种各样的原因，震慑敌人，赚取利益，获得权力。”瓦里斯说道，“但他们母子杀人，绝大多数的时候没有任何目的，只是因为那会让他们高兴而已。”

“他们没有敬畏。”丹妮莉丝说道，“就像是那些把小女孩钉在十字架上的奴隶主们一样。”

“我们怎么对付没有敬畏的人，赛尔弥爵士？”

“我们让他们敬畏。”前御林铁卫首领微微一礼，说道。

“是的。”丹妮莉丝看着火焰，“我们让他们敬畏。”

……

“你觉得一个好女王需要什么？”苏云站在龙石岛的城道上，看着层层叠叠翻涌的海浪，对身边的丹妮莉丝问道。

“公正？财富？智慧？”丹妮莉丝一共说了三个答案，苏云都摇头否决了。

“你要想想统治的本质。”苏云对着丹妮莉丝说道。

丹妮莉丝不再说话，而是看着天上不断蔓延的灰色云层，陷入了思考，最后说出一个词，“力量。”

“是的，力量。”苏云淡淡地说，“力量是维护一切统治的基础，没了力量，其他的一切都是空谈。”

“所以，作为一个好的国王或者女王，最关键的一点，就是要牢牢地抓住整个王国的军队的指挥权。只要保证任何领主造反，你都能战而平定，那么他们造反的欲望，就会直线下降。”

“而在保证了这一点之后，你才要尽力发展国力，争取绝大多数人的支持。只要不搞到举世皆敌的地步，那么就可以推行你自己的国策。”

“而你的力量，很大的一部分，就在于龙！”苏云说完，朝着天上一招手，三只在天上撒欢的龙立刻听话地落到二人的跟前，乖乖排成一排，看着苏云和丹妮莉丝。

“一般的弓箭，对于龙来说自然是毫无威胁，但是以前的坦格利安家族，也不乏有人骑着龙陨落。”苏云说道，“所以我希望用掉你的第二个愿望，让这三条龙，免疫远程武器的攻击。”

丹妮莉丝想了想，问道，“未来是不是会发生龙被击落的事情？”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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