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素的。

一旦姜月水的身份被护卫发现而公开了，才是最麻烦的。军统的，你举报不？小鬼子的，尴尬不？

暂时，还不适合动姜月水，变化太忽然了，会引起各方的关注。处理姜月水这麻烦，需要个契机。再说了，这只是王学阳的一面之词，毕竟，王学阳本身也不是啥红东西。

包大壮的产业越来越红火了，被诸多势力窥视的可能性也很大。没准，王学阳也会面临其他势力的拉拢。未来，王学阳会不会也成为哪一方的密探？

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或许，自己没必要弄的那么清明的，不管是哪路的探子，存在于自己的产业里也不错？

还是那话，包大壮的产业，涉及的雇员是很多，四水堂的人为主，没有任何从事抗日活动的意思啊，就算小鬼子的密探打进来，也找不到包大壮的毛病啊。

最赚钱的产业是‘烟仙会所’，在刘娘的手里掌控；北平的珍惜山货生意在翠萍的手里掌控，只要这两点不出问题，谁也找不出包大壮的毛病不是？至于‘盂兰城饺子馆’，包大壮的初衷也没想赚钱。

养殖的猪和兔子，和‘雨德轩’餐厅交易也好，赞助给宪兵队也好，符合包大壮小汉奸的本色。只要小鬼子的密探查不出自己啥毛病，包大壮这间谍就是安全的。

念头通达了，包大壮心情好多了。有时候，这人啊，就需要点‘阿精神’，那么较真干啥？就算你姜月水搜集仓库养殖场和义学的情报，就算你姜月水通过王学阳搜集‘盂兰城饺子馆’，又如何？

随便你好了。

“姑爷，有啥想法？”刘娘一直注意着包大壮的脸色，阴晴不定的，最后，居然笑的很灿烂。

“放心，只要没人盯着你和翠萍，其他的，都没关系，明白吗？”

“是吗？”刘娘一脑门的问号，姑爷总说自己脑子不好使，看来，自己的理解能力是有问题啊。

“一把手枪而已，这是乱世啊，当初的姜家也是大户人家吗，留给姜月水一把手枪防身，有啥奇怪的，你就跟王学阳这么说就是了。”

“成！那个小白脸要是再问起来，我就这么说。”理解不理解的，姑爷这么交代的，就这么办好了。

再说了，自家小姐也有枪啊，还不是老太爷给的吗，刘娘了然了，姑爷说的是有道理吗。

“刘娘，家里有啥困难没？有事儿要吱声。”作为领导，关心属下是必须的啊。

“能有啥事？我的薪水这么高，全家都吃的饱呢，呵呵！”刘娘倒是容易满足的很，吃饱，这年头真的已经很奢侈了呢。

刘娘的男人也在关家混事儿的，只不过没有刘娘混的好而已，所以，刘娘抽大烟，他男人也不敢说啥。经济基础决定家庭地位，一点没错。

刘娘的儿子、姑娘也在关家打杂，多少也能赚点。说白了，有刘娘在，一大家子还算过的不错了。这要是刘娘不在了，少了这一大块的收入，她家里就要困难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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