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厂之产能一时难济。本国师正待加大投入，以增产量。”

段祺瑞未料到鹏居然对自己这个无名卒如此解释详尽，一身骨头都似轻了许多，满面通红道：“却是将失言，还望国师爷莫怪。”

鹏上下打量了段祺瑞一番，方才道：“同是因公，何来失言一，能与本国师有缘畅谈，亦为阁下之缘，若日后有甚需求，便可径来本国师之处。”

这番话虽是未有延揽之意，然以鹏之身份，出如此一番话，段祺瑞心中自是更增通泰，又是深施一礼，道：“今日受教，将终身难忘，只望有暇再聆国师爷教诲，这便先行告退。”

紫禁城，养心殿。

军机章京杨锐奉诏赶来，便觉气氛大异。

一干内侍战战惶惶，且门外居然还有两个太医候着。

杨锐忙问一个相熟的内侍道：“皇上可是龙体欠安？”

那内侍声道：“皇上正为设制度局并懋勤殿被总理衙门驳斥一事着恼，今日一应膳食皆不进，故传了太医来。”

杨锐心中有了数，进殿高呼万岁拜倒在地。

光绪帝随口道了声平身，却不见杨锐起身，还以为杨锐未听清，刚又要开口，却见林旭抬起头来道：“万岁，臣有要事启奏。”

“爱卿但讲无妨。”

杨锐道：“万岁之龙体事关天下，臣以为，当下第一等要事在于万岁之身，臣斗胆，请万岁进膳。”

杨锐一片忠君之心，更兼乃当下光绪身前得力之人，光绪终于勉强点头。

早有准备的内侍们迅即将御膳备好，哪知光绪只看了一眼又皱起了眉头。

侍候光绪进膳的内侍极是伶俐，见皇上皱眉，当即指挥置换菜肴。哪知换了一批，光绪帝脸色沉重依旧，仍是一副没有胃口的模样。

杨锐放眼望去，满桌御膳色香俱全，足见御厨功底，但荤菜略重，想必是光绪没有胃口的原因，见内侍还想换菜，却闻光绪开了金口：“莫要换了，朕实在是无甚胃口，且先议事。”

杨锐急道：“万岁龙体欠安，此非国家之福，可速令御厨各施手段……”

光绪摆手打断了他的话：“莫要难为御厨了，朕胸中委实烦闷……”话音未落，便咳嗽起来。

杨锐焦虑之色溢于言表，刚想话，却突闻身畔一声：“杨大人，若要皇上进膳，人或可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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