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通了成斌的号码，询问过黄老头所在的地方，两人径直赶去。

黄老头见到两人并不意外，因为他知道这两人一定还会再来找自己。

“你一定知道是谁杀了梁文天，你不说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维护那个杀人凶手。”

听到周苍的话，黄老头眼底闪过一抹异色，旋即便消失不见，“我不知道你这句话什么意思，如果我知道凶手为什么要包庇他，我又没什么好处，更何况我一辈子生活在第五区，现在已经是油尽灯枯的年纪，什么都不想了。”

“对方和你的关系不一般，是你自己，朋友，还是亲戚？”

每说出一个词，他都要观察着黄老头脸上的表情，提到妻子是那张脸上的神色逐渐变得不太一样。

“看来我们该聊一聊你的妻子，在你的资料里，你妻子五十岁就走了，而且听周围的邻居说，你们俩的感情非常好。”

周苍端起桌面的水杯喝了一口，黄老头沉默就知道这事情有门，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妻子当时就已经病重，而且她临走前很痛苦，而且对你好像有说不出的很，甚至到最后连法事都不愿意让你参加，她为什么那么恨你？”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这件事和梁文天的案子没有任何关系，我没必要告诉你们。”

黄老头放在腿上的手用力握紧，当年的事在被提起来，心中说不出的痛苦。

“是不是梁文天和他说了什么，还是说梁文天把你的身份告诉了你的妻子，你妻子才会这么恨你，甚至连去世后的法事都不愿意让你参加，你……”

“不是这样的，不是你说的这样，我的妻子才没有恨我，她只是……只是……”

王老头腾地站起来，说到最后有些结巴，深深叹口气，“她只是不想我再错下去。”

闻言，周苍和洛羽互相对视一眼。

周苍只是想诈一诈他，没想到还能有重大发现。

“所以你找人杀了梁文天，为的就是想替你妻子报仇。”

“我没有找人杀他，那种禽兽就该有我亲手解决掉，既然你们什么都知道了，我不妨告诉你们人，确实是我杀的，目的就是让他下去给我的妻子道歉。”

黄老头突然大笑起来，眼泪止不住的从那双苍老的眼睛里涌出，提到妻子，早已没有之前的沉稳。

“你是怎么杀掉他，又是怎么在短短时间离开的？”

周苍追问道。

“这很简单，前段时间我突然发现有人在监视梁文天，就知道一定是他的身份快要暴露了。”

黄老头平复下心情，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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