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你也不知道，也到不了。”柳亦真语气一直不好，不过这一次倒不是针对易天。

而是刚才得到识海控制权后的测算一片空白，这种未知的未来才是最恐怖的。

神明做任何事都是有因有果，像这种完全未知的事是绝对不会做的。

当年她独自封印神屠，从没怨恨过别的神明袖手旁观，因为这是她的因果，连她牵涉其中也无法测算出准确未来，别的神明更加不能。

也许是自己现在太虚弱了吧？她只能这么心里安慰自己，现在的她就算借用柳亦真的身体，也发挥不出巅峰时期的万一。

这也是她同意易天的原因之一，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封印神屠之前测那番测算。

模糊的天机里自己不但无法灭杀神屠，自身也在劫难逃，只能封印以待来日，这才是自己的唯一生机。

而现在不论是柳亦真还是易天，与那神屠的因果很深，也许自己的生机就在里面。

当然她还有一个猜测，对未来的空白不是自己神力太弱，而是被人干涉了天机。

柳亦真的去过她看得清清楚楚，未来有些模糊，但易天不论过去还是未来都让她无法看到。

加上自己莫名对易天产生的敌意，基本可以确定他就是那个干涉命运之人，一个凡人会干涉神明的命运？这又让她质疑。

“喂！你别这样看着我好不好？不是要离开这里吗？”易天突然被柳亦真眼神奇怪的盯着，居然有些“腼腆”。

“自作多情，走吧！”柳亦真收回心神，脸色恢复清冷，衣袖轻挥就带着刚要说话的易天离开大殿。

“你别每句话都这么冲好不好？”刚回到狐族，易天就不满的看着柳亦真。

“我就这样，你看不惯可以离开啊！”柳亦真也睁开双眼，从神台站起来。

“你做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激我离开的吧？这就能肆无忌惮占据这个身体了。”易天一副“看穿你”的表情。

“自以为是。”柳亦真嘴角挂着不屑，淡淡的几个字让易天有些抓狂。

“现在已经出来了，把亦真交出来，我们还有事要走了。”易天不想和她斗嘴，自己这方面差得远了。

“整天不思进取，只知谈情说爱，我这是帮她修行。”易天不想和她斗嘴，但柳亦真却没放过他的打算，就是看他不爽。

“喂，你再这样说我可翻脸了啊！”易天简直受不了她的句句“诬赖”。

“我还怕你不成？”柳亦真语气更加轻蔑，就算自己虚弱万倍，在凡人眼中同样是神。

“神明就了不起吗？我倒看看你有多厉害。”易天忍无可忍，一把抓住柳亦真手腕。

“放手，别碰我。”易天这一举动惹恼了柳亦真，就算不是自己的身体，也不容凡人亵渎。

但奈何神力受本体限制，无法挣脱，也可以说真实的柳亦真一点也不拒绝易天的行为。

“你不是很厉害吗？你倒是继续嘴硬啊！”易天脸上挂着笑意，看着她无法挣脱的恼怒表情，心里平衡了不少。

但他这个笑意在旁人眼里就不一样了，据卢扶瑶后来回忆，他现在的样子真的好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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