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老者没有回答，反而是问道：“你觉得老子和鬼谷子，哪个算是好的师傅？”

“当然是……”“孔子”两个字就在嘴边，但是顾章华还是没有说出来，被称为圣人的人了。弟子三千，贤人七十二，他的著作都被当做是科举考试的必考内容了。说他，肯定没问题了吧。

可是，鬼谷子，好像听过一点。不算特别有名，但是能被师傅拿来和孔子来比较的人，应该不是一般人了吧。

蒙面人笑着举杯，和白衣老者共饮。

“啊，哈哈哈”

蒙面人笑了一声，问道：“今年你也收徒弟了，是不是那种特别顽劣的？”白衣老者道：“我好像还没有见过，能比你更顽劣的人了。”

白衣老者笑着摇头，道：“手相还有面相是随时在变的，只是，面相还声音以及体态等等，不光是脸，所以，你下次就不要遮着脸上山了。”

蒙面人用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都这样了，您还能看出来相？”

“这次要不你留在山上，我下山去看看吧。”白衣老者提议道：“之前给你算过，你这辈子是要栽在女人上，死在女人手里的。而且你面相有异，还是我去吧。”

蒙面人笑着举杯，和白衣老者共饮。

“啊，哈哈哈”

白衣老者道：“我好像还没有见过，能比你更顽劣的人了。”

蒙面人笑了一声，问道：“今年你也收徒弟了，是不是那种特别顽劣的？”

“好。”白衣老者道：“反正今的徒弟已经选出来了，走出来也无妨了。”

“明一早咱们就动吧，我怕夜长梦多。”

白衣老者也沉思了一会，道：“是明天动，还是待一段时间，再动？”

蒙面人点点头，道：“上的毛发都剃光了，还有上的各个地方，我都检查过了，确实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浑的骨节也都没有问题，所以，才觉得蹊跷。”

“头发里也检查过了？”

“那个小镇子上，已经死了好几个青楼女子了。没有中毒，上没有任何伤口，莫名其妙地死了，像是得了心痛之症。”

“什么怪事？能难得住你了？”

蒙面人摇摇头，道：“山下的小镇子上出了怪事，所以，我来这里找师兄过去看看的。”

“这次怎么不传个信回来，反而是你自己回来了。是不是跑得累了，想要歇歇了。”

这个问题估计没有人能回答她了，除了现在坐在她师傅对面的蒙面人。

奇怪，我的脸，怎么还是原来的样子呢。难不成那个泉水里的药，只对男人起作用？

顾章华看着小童远走的背影，把她要说的话吞到了肚子里。

“我的……”

小童见怪不怪了，道：“早点洗洗睡吧，明天我还有不少的活要干呢。”

惊魂甫定的顾章华才道：“我的脸……”

“没有什么啊，还好啊。你这是怎么了？”

小童无奈，只好走了过去。

顾章华好像很不适应这个名字，依旧看着水盆里，自己的倒影。

“甲师兄，你这是怎么了？”

所以，只有送水的小童子进来了。

所以，顾章华的声音传到他们那里的时候，和一只蚊子的声音差不太多了。

四个学生住的都是师傅的院子，隔得都不算太远吧。一炷香的功夫就能到的，只不过中间种了树，隔音效果好像很好。

顾章华接过脸盆放到室内，接着微弱的灯火，她看到盆里的倒影，大叫了一声……

“哦，知道了。”

小童点头，道：“从今起，一个月之内，都要卯时起，到学堂读书。一个时辰后，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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