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

“嗯，记住了！”

“唱吧！等等……这面壁动了。”

虽然移动的速度非常非常慢，但是依旧被他感觉到。

他在整块壁上到处走动，确定了，是整一面壁都在动，向着湖中心移动。

两三千米高的一面壁移动，这得什么力量才能做到。

那只赤鱬去而复返，枫逸翎回到球里面，附神到赤鱬上潜进湖底，绕着湖底巡察。

绕了一圈、两圈、三圈，不记得几圈，湖底面积变得越来越小。

他解除附神回到本体，夏雪可能第一次在水里面呆这么长时间，脸色有点不太好看，但是问题应该不大，她手上的仙石消耗确实挺大的。

“雪儿，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们紫云星的日子。”

夏雪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哦，我是说今天是什么月相。”

“今天是张弦月。”

“我明白了，我们先上湖面。”

两人上到湖面，枫逸翎带着夏雪升至空中，。

这时晚上明月当空，而脚下的月神湖，则同样从北面往里缩小了，变成与天上一样的张弦月。

“你看，上次我捡到石块的时候是满月，我在湖底时是正圆的，现在那道壁移动了之后，湖面变成了与天上的一样。”

“师尊的意思是，那道壁是跟着天上月亮的月相来移动，从而改变月神湖的湖面形状？”夏雪也不禁惊叹。

“对，这太震撼了！现在只明白了这一点，但是你每次一唱歌，那道壁就会起反应，我还要弄懂它。辛苦你了，再下湖底一趟！”

“师尊，你……”

这时无双棍又变成了透明的球体，把他们两个包裹在里面。

“我怎么了？”枫逸翎奇怪道。

“师尊，你不是诺元大陆人？”夏雪睁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

“呃……你乱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不是诺元大陆人，我就是枫氏一族的人啊！你咋这么问？”

球体重新下降进入湖水。

“哼！你记不记得刚才在水下时你是怎么说的？”

枫逸翎抓着头，仔细思索，其实他已经想到了。

“雪儿，我真忘记了！”

“哼！师尊，你的原话是：‘你们紫云星的日子’，我还真说错了，你不但不是诺元大陆的人，而且不是紫云星的人！”夏雪死死盯着他。

“雪儿乖徒弟，你是不是有过深爱的男子啊？”

“什么？”夏雪一下子又懵了。

“我可是你师尊，你的终身幸福跟为师有关系了吧，说来听听，是不是他负了你你才决定当圣女的，我绑了他来，或者直接沉进湖里。

圣女等于剩女，愁坏家长的。”

“臭师尊，你说什么哪，我哪来的什么男子，你……哼，你是，我知道了，转移话题？”

“没有没有，”枫逸翎连忙摆手，“我意思只是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对不对？”

夏雪一时语塞。

“师尊，你能不能教我那首‘纸船’？”

……

到了湖底，枫逸翎出了球外，站在那平面上。

“雪儿，唱吧！”

一开始枫逸翎尽力抵抗着夏雪的歌声，而且也明白了，不是歌词的问题也不是曲调的问题，而是苏醒的‘圣女’的精神力，无论她唱什么，那平面都一样有反应。

当夏雪唱到第二首纸船一半时，枫逸翎终于抵受不住她的歌声，一下子就被歌声带进了情绪中。

这次是忽然站在一处海边，海上漂浮这一只只巨大的纸船，转眼间，自己站在了纸船船头，忽然海上狂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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