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子？”乌仁图娅问道。

“一位中原的可怜女子被掠到草原群做的曲子！”华凯如此回到。

“她真可怜，后来她回家了没？”乌仁图娅听到了曲调中蔡文姬对家的思念。

“回了，但家没了！”华凯说完乌仁图娅就默不作声。

“你心中憎恨草原各国是吗？”乌仁图娅听出了华凯琴中的意思。

“谈不上憎恨，但是草原上的奴隶大多都是从中原掠夺而来，而中原却很少看到草原人的身影，这是事实。物竞天择，每个国家每个人都有自己求生的办法，如果有可能，我会阻止这种掠夺。”华凯低声说道。

乌仁图娅听到华凯如此说，逐渐陷入了沉思。前年他们部落派出上万精锐南下进行狩猎，最后只有3000左右士兵回来，他们一个个带着数不尽的财宝与奴隶，成了部落人人羡慕的存在。

可是这些奴隶原本也就只是中原的百姓，部落损失上万骑兵，而中原各国损失比他们要大的多。

乌仁图娅静静的看着华凯，她感觉到一股特有的气质从华凯身上散出，这是乌仁图娅在自己父王身上都不曾看到的。

“你觉得你能做到吗？”乌仁图娅望着夜空说道。

“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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